《无谓再假》以犀利笔触剖开人际关系的虚伪假象,直指现代社交中普遍存在的表演性人格。歌词中反复出现的"假面"意象构成核心隐喻,既指代粉饰太平的社交礼仪,也暗讽当代人习惯性的人格分裂状态。"扯线木偶"的比喻生动展现被社会规则操控的群体画像,那些机械重复的客套对白与程序化笑容,在词作审视下显露出荒诞本质。对"真诚早已论斤售卖"的指控,尖锐批判情感商品化的时代病症,当人际关系沦为利益交换的筹码,连喜怒哀乐都变成可调节的面具参数。副歌部分连续三个"无谓"形成的排比句式,既是对虚伪社交的厌倦宣言,也暗含对返璞归真的呼唤。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歌词对语言异化的揭示,当"对白都经过消毒",交流便成为无菌实验室里的安全表演,这种对沟通本质的异化描写,呈现出存在主义式的哲学思考。最终落在"连呼吸都要彩排"的夸张表述,将现代人活在他人期待中的生存困境推向极致,完成对整个病态社交体系的祛魅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