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年》以流逝的时间为线索,通过四季更迭与生活场景的细腻描摹,勾勒出生命在岁月长河中的辗转轨迹。歌词中“春风吹过柳絮飞”与“秋雨打湿旧窗扉”形成时光闭环,暗示周而复始却不可逆的成长代价,飘散的柳絮与斑驳的窗扉成为记忆的实体投射。城市灯火与抽屉泛黄照片的意象碰撞,揭示现代人在喧嚣中孤独怀旧的普遍困境,那些“未寄出的信”和“半途而废的诗”构成了当代人精神世界的隐喻性写照。副歌部分反复吟唱的“逝年如刀”将抽象时间具象化为锋利的雕刻工具,既留下伤痕也雕琢出生命形态,这种疼痛与成长并存的辩证关系,通过“结痂的伤疤开出花”的意象得到诗意升华。歌词始终保持着克制的抒情姿态,用“老自行车碾过夕阳”等日常化场景替代直白感慨,使时间流逝的沉重主题获得举重若轻的表达。最终落在“钟摆吞噬所有问号”的意象上,暗示所有对生命的诘问终将消解于时间惯性,这种存在主义式的思考使作品超越普通怀旧歌曲,触及人类面对时间流逝的共同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