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这首歌词以质朴的语言勾勒出农耕文明的深厚底蕴与农民群体的生存图景,通过土地、汗水、季节等意象的铺陈,展现了一种与自然搏斗又相依的生命哲学。歌词中反复出现的犁铧、麦浪、稻穗等农事符号,既是对农耕劳作场景的诗意再现,也暗含着对农业文明消逝的隐忧。昼夜交替的时序描写与弯腰弓背的身体记忆,共同构建起农民群体永恒的生命循环——他们的命运始终与土地的丰瘠、气候的变幻紧密缠绕。歌词特别强调手掌的老茧与脊梁的弯曲,这些身体印记成为勤劳坚韧的精神图腾,而"把春天种进冻土"的悖论式表达,则揭示了农民在苦难中孕育希望的生存智慧。结尾处对粮仓与饥荒的并置书写,形成巨大的情感张力,既是对"汗滴禾下土"的传统农耕伦理的致敬,也是对现代化进程中农民身份困境的无声诘问。全篇通过具象的农事活动升华为对生命韧性的礼赞,在泥土气息中升腾起超越性的精神力量。